黎世安

只用来搞原著藏麟的号

【藏麟】不可知

大明皇宫的谨身殿昨儿夜里被雷劈了!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漏出来的,登时间整个京城就像进了水的油锅,就连清早的市集也在瓜果蔬菜传递之间咋咋呼呼明里暗里谈这事儿究竟是老天在发哪门子脾气。

虽说这谨身殿刚建成没多久,尚未安置国运器宇类贵重之物,可这是专门用来册封的地方,就这么被雷劈了,一场天火烧了个差不多干净,老天是怨今年新祭的贡品多有怠惰不合心意啊,还是谴那……堂堂九五之尊哪?

“哎哎哎,话可不能乱说!”茶楼上一青衫男子急急合了扇子去捂另一位青年的嘴,压低声音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人多嘴杂,也不怕被听了去,明天直接把你扔进牢里!”

那青年闪过身去,笑道:“兄台多虑,依我之见,这里如此嘈杂,怕是没几个人听得进你我谈话。”
没人听得进去?

屋角的黑衣青年举起茶碗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汪藏海一踏进钦天监的门,便有好几道目光直勾勾地刺过来。他被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看的直皱眉,开口问道:“又出了何事,看我作什么?”

啥???出了这么大事情你不知道??!

急急迎上来负责天文的监副老脸一僵,苦笑着开口道:“汪大人,昨天夜里谨身殿遭了雷,宫里惶惶不安,都觉得是上天降罪。圣上刚刚还派人来请您。”

几句话下来,汪大人眉毛一挑,眯起眼睛心里默算了一下,“那派来的人现在何处?”

监副伸手往上指了指房梁。

汪藏海瞬间福至心灵,往后迈了一步,转眼间就有一个人影从上面窜下来,落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呛的那位监副连连咳嗽。

汪藏海一边想着这人好端端的平地不站,非得去房梁上蹲着是什么怪异的癖好,一边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遭没遭这灰尘的罪,就听那喜欢蹲房梁的人问他:“这位可就是钦天监监正汪藏海大人?”

此人声音甚是好听,清朗明亮,听得出主人年纪轻轻。汪藏海再一抬头,就瞧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正行着礼打量自己,探来的目光恰如其分,在好奇与含蓄间不多不少。汪藏海细看了几眼,这侍卫不仅有一把好嗓音,生的也是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英气逼人,黢黑的眸子里闪着点点的光。

“阁下在上面听了那么久还没认出来?”汪藏海没正面答他。

侍卫笑了笑,唇红齿白的相貌笑起来格外好看:“在下之前听着声音尚可确定,跳下来一瞧,见大人眉清目秀,和传言万般不符才出言询问,若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不得罪。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汪大人嘴角微扬。

其实他倒是知道自己在宫中少的可怜的八卦里是个什么魑魅魍魉形象,但这样没正经的侍卫倒是第一次见,不仅坦诚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还说的十分圆滑,让人想责备也找不到理由。

新朝刚成,宫里除开几位开国元老,他人素来都秉着一副恭敬拘谨的态度,何曾像此人般洒脱不拘堪称放肆?这样的性子竟也没在这皇城闯下祸来,看来这人也颇有几分见识和本事。

哎呀,这小哥有意思得紧啊,以后是不是能有很多乐子啊。

汪藏海想到这里,笑的愈发亲切。

侍卫听汪他问自己的名讳还笑得如此诡秘,不禁愣了一下:“…在下亲军都尉府,张起灵。”

汪藏海眉眼弯弯,看起来很好说话,“张侍卫,你倒是一个有趣的人。不过圣上派你来必有要务,时辰不可耽搁,还请你细说与本官是何事。”

张起灵谈起正事时表情变得格外严肃,“好,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汪藏海欣然点头,随他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照理说,皇帝传话次次都是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就算是单给他的,也必然是在钦天监正堂里交待,此次如此不同寻常,想来必是出了什么非同小可的事,而皇帝想让这件事最少人知道。

汪藏海眯起眼睛。

或者到最后,没有人知道。

End.

附:

1.按理说问如何称呼的话肯定不能直呼其名,这这这不合理。但是我不知道张起灵汪藏海的字啊号啊除了大名别的都不知道啊所以就将就一下吧(´ꑣ`)
2.明史上谨身殿确实是被雷劈过,不过不在老朱统治时期,也没出什么别的事,这篇文章就是借用这件事开了个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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